，为什么原来会出现负增长？”林红抓住蓝如凤的漏洞，质问她。
“那是，那是……”蓝如凤一时说不出来。
“那是什么？”
“暂时的现象。”
“好一个暂时的现象，那么大家电区经侈缘无故被关单是什么意思，小家电进货量增多又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糊涂。”林红盯着蓝如凤问。
“我怎么知道。”蓝如凤心中一惊。
“你真的不知道吗？”林红继续追问。
“怎么，你在怀疑我？”蓝如凤气得提高了声音。
“这些事情，李正一为什么不向我汇报？”林红把话题转向了李正一。
“我刚进入集团，怎么能知道。”蓝如凤听他提到李正一，想替他解释：“销售部顾若菲走了，江珊刚接手，不熟悉情况，全都是正一在支撑，就是他有三头六臂，也分身乏术。”
“这些东西还需要时间吗？销售报表一过眼就明白的事。”林红气道。
“你是在怀疑他？”蓝如凤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语气也低了些。
“我没有理由怀疑他，工作失职是存在的。”林红道。
“我看你是好坏人不分，李正一为集团那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好了，好与坏不重要，看他的实际表现吧。”林红见这样讨论下去没什么意思，向蓝如凤挥了挥手。
“日久知人心。”蓝如凤继续说：“但路远的事你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了吧。”
“什么不明不白的，等林汐调查完再做结论。”
“她能有什么调查结果，我看，还没等调查完，就成了你的女婿。”蓝如凤终于把憋在肚子里的话说出来了。
“你胡说什么？”
“我没在胡说。”
“即使是那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阻止的，顺其自然好了。”
“顺其自然？顺其自然把你的位置让给他？”
“你在说什么？”林红真的很生气。
“我的意思很明确，路远的问题一定要解决，不能养虎为患，必须开除。”蓝如凤说出了她的真实想法。
“那不行。”林红斩钉截铁地道。
“如果在你这通不过的话，我以董事的身份，要求上会继续讨论。”
“你还有完没有？”林红身体微微一震，捂了一下额头，不知是气的还是不舒服。
“你不解决，这事就不能算完。”蓝如凤不依不饶，随即，把手中的照片往林红眼前一摊，道：“你先看看这个。”
“你给我看这个？”林红扫了一眼，那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吃饭的情景。
“那女的你不认识吧。”蓝如凤看到林红不解的神情，得意地道：“她就是华宜公司的总经理柳一涵。”
“什么？”林红张了张嘴，虽不太相信，但心里仍有些不舒服。
“这就是最好的通敌证据，这种人，吃里扒外，还怎么能留在集团。”蓝如凤盯着林红，要他给个解释。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两个人吃顿饭而已。”林红虽然还在坚持，但语气稍软了些。
“还不能代表什么，一个南方人，一个北方人，怎么凑到一起的，你不过过脑子。”蓝如凤气急之余，有点教训林红的意思。
“即使这样，也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总需要一个调查过程吧，这件事，交给林汐去办好了。”林红觉得越来越不舒服，想快点结束。
“又是林汐，你就宠着她吧，哪一天，林氏集团让她给宠丢了，你就傻了。”蓝如凤听到他把事情又推给了林汐，极度的反感。
“这些照片，你得怎么得到的？”林红反问道←似是觉察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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