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站在了距离燕遥三尺之外的地方，他挥了挥手，身上变出一身衣服，他瞬移到浴室，再动了动手指，衣服飘到了门后的衣架上，温热的水流瞬间落在他的身体上。
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脖子、锁骨、胸前全是红色的痕印，墨白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沉痛地闭上眼睛，将自己清洗了不下十遍。
在他沐浴的时候，燕遥已经“醒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喊：“老师，老师！”
墨白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应，他换好衣服，又变成那个高冷淡漠、遥不可及的玄云仙宗大长老。
“你走吧，昨日之事便当没有发生。”他冷决地说。
下一瞬，燕遥便衣裳整齐地出现在门外。
他低头看着自己整洁的衣服，愣了许久，再想进去，却发现他已经过不了结界了。
燕遥呆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难不成，他做错了？做过头了？
他盯着门，垂下眼眸呆呆站了许久，然后猛地跪下，“老师，老师，我错了，求您不要生气。”
墨白懒懒地靠着沙发，终于能够卸下伪装，他面前的半空中浮着一面水镜，可以清晰地看到门外的燕遥。
看着燕遥装作悔恨的模样，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墨白嘿嘿嘿地笑了。
“老师，求您了，别赶我走。”
“老师……”燕遥似乎都要哽咽了。
墨白想着差不多了，便冷冷地说了声：“你没错，走吧。我会让掌门尽快回来教你，日后你不用来这了。”
“老师！”燕遥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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