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腮胡子前面书中说过叫胡来富。
州官言道:“胡来富,听刘相公说,他要替卖唱儿爷儿俩还欠你的钱,这可是真事?”
“是真事。”“别人欠你钱,有人替他还你钱,这不是好事吗?那你为何不允呢?”
刚才州官老爷开的问话,胡来富本想否认,但是衙役头儿,高俊武,刚才不但带来了胡来富、刘相公,还带来了卖唱儿爷俩和胡来富的众仆人,还有进州赶集上店儿当时在旁边看热闹的人,有这么多证人在旁,他不敢不实话实说,刚才说了实话,州官又接着那话茬儿往下问,后来弄得他无话可答,不由支支吾吾,州官见此,已明白几分,又问卖唱爷儿俩,“刘相公说的可是实?”卖唱爷爷答道:“刘相公说的句句实,但有一点,我得向老爷禀明,我们并未胡大爷的镯子,我们爷儿俩投亲不成,贫病交加,陷在这里,卖唱儿混口饭吃,哪敢惹是生非,是他们污陷我们。”
州官看这案中还有案,问胡来富:“是谁发现他们了你们的镯子?”胳腮胡子说:“是我的管家。”管家就在现场,州官问管家说:“是你看见卖唱儿的拿了你家主人的翡翠镯子?”管家答:“我并未曾亲眼看见卖唱儿的拿了我们家主人的翡翠镯子,只是这次他了我们家太太的金镯子,才想起我们家太太前半个月丢的翡翠镯子,也定是他们的。”州官问:“卖唱爷俩是否在你们家场?”管家答:“不场,每天只唱一个时辰,唱完就走。”“既然是这样,他们爷儿俩哪有机会你们主人的镯子?”
州官又问卖唱爷儿俩,那天丢镯子时,他们爷儿俩在胳腮胡子家的经过,爷爷说:“那天我们爷儿俩来到正屋,唱了一个多时辰,每天唱完,给了钱我们就走人,可是那天,他们不让我们爷儿俩走,让我们在他们那儿吃饭,下午接着唱,工钱加倍,我们拿起b袱要跟他们到厨房去吃饭,可是管家不让我们拿b袱,嫌我们的b袱太脏,怕污染了他们家的厨房,让我们把b袱就放在原地,赶我们吃饭回来,刚唱一会儿,他们家就说丢了金镯子,搜了他们的家人,又搜我们,都没搜着,又搜我们的b袱,然后从我们b袱里搜出了我们从来也没见过的金镯子。”
爷爷说完,爷儿俩痛哭涕,高呼:“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我们自来到他家,左右从未离开过人,我们哪有机会去他们家的镯子啊!”
过去的读书人,不但学四书五经,闲暇时间,还要看一些闲书,什么阴阳学、麻衣相之类的书藉,州官老爷,冷眼观瞧,胳腮胡子胡来富,满脸青曲曲的胡茬子,看不到皮肉,两眼露出的神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所跟之徒一个个横眉立目,皆是狗仗人势的虎之辈。
再看那卖唱爷儿俩,一个白发苍苍,已七旬开外,凄凄楚楚,另一个还未成年,十四五岁,泪满面,早成了泪人≥官联想到刚才所问案子的前前后后,想这爷儿俩多半受了冤枉。
州官对胳腮胡子胡来富道:“胡来富!你所说卖唱爷儿俩你镯子之事,漏洞百出,你定是在污陷好人,你若如实招来,免你牢狱之灾,如若不然,一旦查出,依律本州要重办。”
胳腮胡子看到这个事将要败露真相,怕祸及自己,来了一个一推六二五,说道:“这个事前前后后都是我的“管家”经办,我并未经手,细我不甚了解。”
州官转脸对管家说:“既然是你亲自经手此事,那么你就从实招来,如若招了,还则罢了,如若不招,莫怪我动用大刑!”
州官老爷说完,众衙役齐喝堂号:“威……武……”管家看到主人此时已不给他撑腰,把一切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吓得瑟瑟发抖,如若不招,怕动用大刑,折腾个骨断筋折,弄个终生残废,如若全招,又怕日后主人找他算账,因此他就招了一半,把一切事都揽在自己头上,把主人择了出去。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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