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圣旨,锦衣卫就算是有再大的困难也要执行命令,不然的话就是破天大罪。他们谁都承担不起。
过了很久,孙好友才说:“我找你们来的意思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些,我们是否能够在给火烈鸟的行动命令里,稍作暗示,让他相机而动,不要蛮干。至少做出个样子来,成与不成的,只要是有动作传到山海关,我们也就算是交差了。”
两人都赞同这个说法,也许这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了,做个样子给凌云看看。
在山海关等待的凌云,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向着这样一个方向发展,他还在等待着消息,甚至他一周之内就派出三批流星探马,往来打探消息。
盛京城内的火烈鸟也接到了孙好友的亲笔信,信里的意思很模糊,说是要刺杀范文程,却又说不能莽撞形势,要一击即中。不要操之过急。
火烈鸟和孙好友单线联系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以来这位上司大人的指示都是很明确的,但这一次为何如此的模棱两可。他很费解。
不过有一点他算是看明白了,那就是要刺杀范文程。要是单纯轮名气的话,范文程的名气要比凌云还大的多,可惜,倒不是什么好名气,此人算的上是变节投敌第一人了。
而且相对于李永芳来说,身为文人的范文程带来的破坏效果,要远远的大于作为武将的李永芳。
据说这位范文程是北宋名臣范仲淹的后代,倒是不知道范仲淹老先生如果泉下有知的话,是否会愿意承认有这样的一位后代。
其实这位火烈鸟老兄也早就看着范文程不顺眼了,不过没有上司的命令,他们执行的又是潜伏任务,是没有办法自己擅自动手的。虽然孙好友的命令些的很含糊,但是毕竟吐露出了这方面的意思。
火烈鸟准备动手了,而孙好友的一片苦心就这样付之流水。
十天之后,也就是十一月初,情报传到了山海关,也传到了京城。清廷的大学士范文程在上朝路上被人行刺,重伤。刺客共有六个人,全部战死。无一人被生擒。目前范文程还在家中养伤。皇太极专门派出了五百名御林军作为范文程府的护卫,以免再生枝节。目前其他情况不明。
消息回到山海关,凌云当时第一反应竟然是眼前一黑,胸口发堵,嗓子眼发甜,一口血吐出来,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了。
等到醒来之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是我过于操切,害了这些锦衣卫兄弟们了。我要亲自到京城去向他们的眷属谢罪。”
武杰看着凌云这个样子,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但是他毕竟老成持重,甚至凌云作为一支部队的主官,就是这支部队的主心骨,如果他病倒了或者是其他的任何波动,都会影响着这支部队。
现在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要保持一个稳字,哪怕这个稳是装出来的。
武杰对凌云说:“这件事我当时没有反对,我是有责任的,这几个锦衣卫兄弟都是好样的,他们毕竟把范文程给刺成了重伤,也不算是白费这番苦心。这样吧,你好好养着,我到京城去走一遭,有什么事情,我就承当下来了。”
凌云说:“这个时候,怎么好让你去做这个挡箭牌,你要知道,无论是孙好友还是这些锦衣卫的家眷,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多恨我,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做缩头乌龟呢。”
“这不是缩头乌龟的问题,而是你是白龙卫队的军事主官,你今日当众昏倒,已经有很多波动,不能再生任何的周折了,这事就不要再争论了。你我是兄弟,你也叫我一声哥哥,什么你的我的,何分彼此?这样,我在咱们的经费里抽取五百两银子,带到京城里去,交给孙好友,让他抚恤这些人的家眷。并且到时候你已兵部侍郎的身份,写一封奏折给皇上,请求对这些人的子女从优议叙。”
凌云长叹一声,点头说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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