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杂牌。
当徐庶点出了青州可能回撤兵马增援兖东的可能的时候,泰阳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因为泰阳的地势有些诡谲,西平东高,东面的地势并不平坦,还有许多坎坷障碍,所以从东面去泰阳的路非常难行,更别提是大规模的进攻了。与东路恰恰相反的是,假如从西面去泰阳,一路就平坦和很多。
而偏偏泰阳以南的地势也同样不好,就如同泰山的跟脚形成了一个半圆,将泰阳围在中间,只留下个缺口。
而假如青州军要快速抵达兖东,不走泰阳的话,至少会耽误三天的时间去绕路,而且这个绕路还需要度过汶水,而这其中河东军可以在这里形成一个有效的阻截。
所以,假若青州军走博阳,再走泰阳小城的话,省下三天时间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隐蔽和突然性。
要知道,泰阳西北,就是钜平,而那里还发生着围城大战,没有人不知道,一支三万人的强军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后背发起攻击,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可怕事情!
所以,徐庶在遍观地图,在揣摩着夏侯渊的一举一动的背后的时候,他的眼光自然而然就放到了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城上面。
他并不怀疑青州兵回撤兖东,但是,他唯一的不确定,就是夏侯渊是否真的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精明,看到了泰阳的重要。
可是,他这点不确定并没有表露出来,他的大局观还在陈登之上,他不认为,自己这次赌博会有什么损失。事实上,就算放任泰阳不管,青州兵会对钜平的攻击造成很大损失,但也改变不了如今的优势。
就算夏侯渊不攻击泰阳,他将这个破绽给掩盖起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的话在其余人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这般轻描淡写了。尤其是陈登,大军的策划一直都是他,可是徐庶竟然能够随便就指出这样一个破绽,让他不禁面红耳赤!
他不是觉得徐庶给了他一个难堪,而恰恰是恍然过来,自己的的确确的失去了冷静。是的,他的大局观比不过徐庶,而在局部战线上的能力在对方之上,可是,这样一个破绽他的的确确没理由看不清楚,只是失去了冷静,让他的眼睛只盯着攻破兖东后的盖世功勋。
陈登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下,对着徐庶沉沉一躬。
这一礼他应该给,任何一个谋士都不应该失去本心,徐庶的提点只是一记警钟,但是非常有效的。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只是所有人都觉得,夏侯渊的一举一动看上去还是有些单薄,到底是什么给了他勇气,做着这一次次冒险的事情?
似乎,对方的已经不单单是为了守住兖东了,而是……而是仿佛要将他们击败,赶回去青州和冀州!
这不免让自己都觉得可笑了,十数万人,他们守住都有些勉强,可凭什么还有那么大的自信,要将他们击败,赶走!?
只有徐庶心里升起了一个疑惑,似乎,对方一直都将目光放到东路,围困钜平的青州兵上?这是不是又有一层新的意义?
当然,徐庶并没有猜透为对方会对钜平如此上心,能让他猜疑的其实是,相比较起钜平的攻势,济南那些河套骑士们给济南守军造成的压力更小些,毕竟骑士并不擅长攻城,而面对这样一座坚称,造成的麻烦更是远远不如钜平。
假如是徐庶,或者是陈登,甚至是黄忠,换到夏侯渊的位子上,他们都有理由觉得,将济南解放出来,似乎比钜平更加简单一些。毕竟依靠着黄河,又没有受到多大损伤,济南这把尖刀的根本性力量,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而一旦济南被解放出来,因为地理上的特殊,背靠黄河,毗邻冀州,连接青州,兖州,更容易给河东军带来麻烦和损失!
不过对方既然如此看重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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