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派，多吗”
钟朗拿过了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开口说道“我知道的，有十来个，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听说是有很多的，山脊那么长，朝廷军队也是看不过来的。普通士兵也没什么武艺，不像我们江湖中人”
“一个门派可以照看很多地方，赤焰派了越来越多的斥候，可能要打仗了吧”
沈山河也是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道“有可能吧，你们守着山脊，朝廷知道吗”
钟朗突然笑了起来，道“知道，我们那一片，互相都熟悉得很，都混的熟了。我跟您说，有时候啊”
“他们军队上要是有什么事情，比如说抽调我们那一片的军队的时候，我们就顶上去了，咱也不是吹牛”
“军队能做的事，我们也能做的很好，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岔子。咱不是当兵的，照猫画虎也能画的圆乎”
沈山河笑了笑，道“我该谢谢你们，江湖也该谢谢你们，来，喝酒”
钟朗接过了酒，一饮而尽，豪迈的说道“谢什么，都是江湖人，什么谢不谢的，太见外了”
沈山河摇了摇头道“和您相比，我这个武林盟主真是自愧不如。我们争来争去，争这个天下第一有什么意思呢”
“这就像是窝里斗，江湖就是一个大窝。而你们龙象门这样的，是在为我们酒衣所有人守着国门”
“这等气概，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我们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我赢了您，却输了阵”
钟朗开口说道“江湖上多是意气之争，你们年轻人，还年轻。像我这个岁数，也是脱不开”
“不也是为了这个虚名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人在江湖就是这样的。盟主也好，掌门也好，心里要有百姓”
沈山河点了点头道“嗯”
两人谈了很多，一直谈到了天亮，多半是十万大山的事情，当然也少不了十万大山里的漂亮姑娘
黑夜，酒，女人，似乎向来都是男人们坐在一起讨论的话题
有了女人，话题也变得轻柔起来，不再那么沉重。即使只是一个名字，即使素未谋面，听上几句，便会欢喜
钟朗带着龙象门的弟子离开之后，沈山河时常坐在院子里望天，墨染说沈山河是在等，风流说沈山河慌了
几位门主怎么说的都有，沈山河沉默了几天，就算是曾经极为喜爱的望海亭的饭菜，也是食之无味了
楚星绝有时会陪着沈山河一起看看太阳，一起看看星星，而更多的时间则是往返于盟主府还有天地武馆
自从沈山河做了天下第一之后，武馆的生意便好了很多，楚星绝便过去与他们一天说上一个时辰的书
墨染则是留在了天地武馆，和大熊一起教着弟子们练武。每次陪着楚星绝出门的，都是风流
两人说说笑笑，很是谈得来。这几天，薛鸿徒也是来过一次，看起来精神了很多，沈山河望着天发呆，薛鸿徒坐了会就离开了
这一天
沈山河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出了盟主府，一路上的车马喧嚣充耳不闻，酒楼内的欢声笑语也是穿耳而过
孙大头正从楼上下来，看着沈山河向着上面走，就停在了原地，等到沈山河到了身前，开口说道“小沈，有日子没来了”
沈山河抬起头，说道“是有日子没来了，来这看看海，要怎么看”
孙大头开口说道“跟我来吧”
孙大头将沈山河带到顶楼之后便是转身离开了，沈山河站在亭前，望着远处平静的海面，海边的那些黑点之中，刘老头应该在吧
到了黄昏时分，晚霞与大海相接的时候，沈山河闭上了眼睛。第二天早上，朝阳与大海相接的时候，它又睁开了眼睛
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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