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吗？”她带着玩味似的笑意，看着对方。
感受着她的目光，替身掌柜的眼神颤了颤，而后又变得坚定：“的确是的，这家店，就是我的，我就是店主。”
真是不可思议。
不管是替身掌柜，还是那些伙计，包括暗中的许湘帘，都认为她会揭穿这一切，但是事实是她却并没有。
许湘帘是知道她必定是为了自己而来的，而替身掌柜和伙计们，则是认为神女是无所不能的、可以拆穿任何谎言的。
明知如此，还是坚持，只是因为对许湘帘敬爱。
“哦。”叶霜雪点了点秀首。
接着，她开始问起有关这家店铺的不少事情，这些都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替身掌柜一五一十地都答了。
她好像就是相信了替身掌柜所说的话，对此并没有继续探讨。
一直都很信奉神的力量的替身掌柜和伙计们感觉到很奇怪，因为他们觉得神女是无所不能的，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撒谎了呢？
但是这个问题眼看也不太可能被解决的了。
许湘帘也很奇怪。
她不觉得替身掌柜的话会叫叶霜雪相信，那么叶霜雪如今不再坚持，又是有着什么隐藏的含义？
“这里的种子，你是怎么来的？”叶霜雪闭了闭眸子，忽然开口说道。
替身掌柜怔了怔。
对于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即使是他知道答案，也不会回答。
说实话，在他的心中，许湘帘也是一个神奇的女子，他并不太清楚许湘帘的那些神奇的种子究竟是怎么来的。
他就是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
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怀疑过，但是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他早就习惯了不去多想这些事情。
一直到叶霜雪在今天给他点出来。
叶霜雪像是早就猜到了他会闪过这样一瞬间的表情一样。
随后，替身掌柜讪讪笑了一笑，说道：“这个……神女……姑娘，您知道的，像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有规律……种子的来源，可是我们的资本与秘密，要是谁都知道了，这不……小店不就办不成了……还望……您理解理解……”
叶霜雪睁开了美丽的眼睛。
她的秀首往前探了探。
她吐气如兰，声音也是糯糯的：
“恐怕，它们的来源，就是你自己，也是不知道吧？”
替身掌柜的眼眸之中，并没有惊讶，有的只是惊恐。
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有了一种全身都被看透了的感觉。
曾经他因为自己的说谎没有被叶霜雪点破而对神女的能量稍微有点怀疑，那么现如今，他想，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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