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成傀儡去操纵，到时候魔法部将完全落入食死徒的掌控当中，大概还需要一两周吧，看亚克斯利的效率有多高了。”
“你都已经知道他的计划了，为什么不阻止他？”哈利不高兴地问道，“你就是这样领导凤凰社的吗？”
“我不会把我的手下送去白白牺牲。”里德尔面不改色地和哈利对峙着。“我们保不住魔法部，它太庞大了，食死徒可能从各个角落渗进来，而凤凰社的人手又十分有限。就算我可以阻止食死徒暗杀斯克林杰，我也不能阻止他们掌控整个魔法部。与其和食死徒争夺这个必然失去的堡垒，还不如把有限的精力放到更有价值的地方。”
“比如？”哈利语气尖锐。
“比如保护你。”
哈利不说话了。
“等一下疯眼汉会来和你详细解释新的转移计划，先上去收拾东西吧，我提前过来是因为有事找德思礼夫人。”里德尔转向了佩妮。
“找我？”佩妮往后缩了缩，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你瞧，你对斯内普很熟悉么。”里德尔又开始信口胡诌，“愿意和我谈谈你对他的评价么？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是说，人品，性格，之类的。现在我是他的上司了，我得了解清楚手下都是什么人才敢用他们。”
佩妮撅起了嘴巴，“我没怎么和他接触过。那时候我还很小，他住的地方离我家很近，蜘蛛尾巷，一个流氓和下三滥聚集的地方，我从来没去过。”她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她良好的家教不允许她涉足那种地方一样。“他的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没有工作，他整天穿着他母亲的孕妇服到处瞎晃，偷窥女孩子……他现在做的也是这种事儿对么，间谍……”
“斯内普和我母亲认识？”哈利一脸震惊，“从小就认识？”
“他很喜欢我妹妹，他们是一路货色对么？我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一跳出来就说我妹妹是个女巫，说话难听极了。”佩妮极不情愿地回忆着，“这附近仅有的两个怪胎。”
“他和我妈妈才不一样！”哈利激烈地反驳道，“我妈妈那么善良，而斯内普……斯内普管她叫泥巴种，还把她出卖给伏地魔！如果不是斯内普，我父母就不会死！”
佩妮捂住嘴，像是被吓到了，“莉莉是因为他才死的？”
“你们和这种人共事？”弗农又眯起眼睛，“我得想一想你们是不是真有那小子说的那么可靠了。”
“为什么他还在食死徒那里当间谍？”哈利迅速将矛头对准了里德尔，“他不需要去打探食死徒的消息了不是吗？我的意思是，伏地魔肯定把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我们不需要他传递情报了，那为什么他不回到凤凰社来？”
“以我对伏地魔的了解，他当然不会把重要的事情都告诉给一个人知道。他谁也不信任，在我面前他会说他怀疑斯内普，叫我监视斯内普，在斯内普面前他又会说，啊，斯内普才是他的心腹，他把监视我这种机密大事交给斯内普去办。”里德尔态度随意地说道。“我不信任斯内普，信任他的人是邓布利多，而我信任邓布利多的判断。别问我为什么邓布利多坚持认为斯内普是个可靠的人，没准他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呢，不过那个秘密已经被他带进坟墓里去了。好吧，先不管斯内普了，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德思礼夫人，你曾经向邓布利多申请过进入霍格沃茨读书，对吗？”
哈利、弗农和达力齐刷刷地转向佩妮，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佩妮尴尬地扭过头。“那都是陈年往事了。”
“霍格沃茨？那不是……那不是那个什么老疯子开的专门接纳那些怪胎的精神病学校吗？”弗农语无伦次地问道。“佩妮，你怎么会想去那里？”
“你说话注意点！”里德尔皱起眉头，“霍格沃茨是我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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