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一向是只说有用的话，是个十分正经的人。此时弥空脸色竟然有点凝重，眉头也微微皱着，手中的佛珠被他转的飞快，显然内心是不平静的。
百里寞然看了过去，态度倒是平淡，“没错，我是自毁元婴。”
“啊？”秦默月这下更加吃惊了。
元婴修士的根本就在元婴上，身死都没事，只要元婴不灭，就有再度复活的可能。但是自毁元婴就不同了，这是真正的死亡，没有商量。
这到底是多大的决心和自信，能让一个元婴修士以此来验证自己的研究结果?
百里寞然深深看了眼弥空，“请问这位的法号是……”
“弥空。”弥空和尚只是朝着百里寞然微微点头。
“弥空前辈，若你有一日发现自己研究了一生的佛法只能以死验证，你会不会毅然选择陨落？”百里寞然双眼微眯，但是眼中的自信却不加掩饰。
这个问题自然是不会去问秦默月的，秦默月一看就是命大于天的那种人，若是只能以死验证，她定然是饶过死亡去研究其他办法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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